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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青/婚礼 (肉)

试水深:

有点长,一段一段上课时偷偷摸摸写的,但是写完了的~先发一段上来~ 


吏青好萌啊!!!!!!!一定要打过!!!


不老歌和长微博终于都整理好了,大家选能看的看,很顺畅~~~ 



 
不老歌:  


婚礼 上:http://bulaoge.net/topic.blg?dmn=testdeepth&tid=3128573#Content


婚礼 中:https://bulaoge.net/topic.blg?dmn=testdeepth&tid=3128574#Co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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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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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部分正文


 



被塞在白衬衫黑西装里的夏冬青浑身不自在,一件衣服竟成了囚笼,人为什么要长手呢真是尴尬得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习惯性抬手挠头却突然想起了赵吏说的——头发上打了发胶不能乱碰,于是悬在半空的手指只得突兀地转了方向,在腮上煞有介事地轻搔两下。

不过还好,婚礼的仪式环节已经完成,与夏冬青同一桌的人们都竞相上台去和新人做各种没节操无底线的游戏,音乐灯光一并肆无忌惮地起哄,不起眼角落里不起眼男孩的不起眼小动作,没有为他引来任何不该有的注意力。

夏冬青悄悄舒了一口气,庆幸之余又有些失落。

“看到同学结婚,羡慕了?”

一个人这样说着,大刺刺地坐在了夏冬青旁边的椅子上,桌上喝到一半的红酒被拿起咕咚咕咚往嘴里灌。

“赵吏?!”夏冬青吓得差点跳起来,“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你的份子钱可是我出的。”

“什么你出的,那是我预支的工资!”

“哟哟哟,还预支……你工资哪来的?还不都是老板我在养着你。”

赵吏说得好有道理,夏冬青竟无法反驳。

“你看,同样的年纪,你同学都成家了,而你,却连女朋友都没有,做人的差距还挺大噢?”

夏冬青没好气搥了赵吏一胳膊肘:“你看着,我明天就跟小亚提亲去。”

赵吏一笑:“话说回来,你这同学结婚也真是早,是不是把人家姑娘搞大了?”

“你能不能想点别人好?我刚才听人说是前段时间新娘家出车祸了,父母都遇难,我同学不愿她一个人,所以才早早娶了她的。”

赵吏心说夏冬青真是分不清好歹,照这情况那还不如是奉子成婚呢。

“难怪啊……新娘看起来不太对劲。”

“不对劲?”夏冬青喃喃,顺着赵吏的目光抬眼看向台上。

被朋友簇拥着的新娘美丽漂亮,幸福几乎要从眼中溢出。夏冬青远远地观察着她,经赵吏这样一提醒,也渐渐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了。

“她是怎么了?”

赵吏晃着高脚杯朝台上瞥了一眼,新娘虽笑靥如花,但眉宇间凝着几分郁郁,与新郎亲切又疏离。

“她的灵魂不完整,有细微的裂缝以及破损,也许是你提到的那场车祸所致。这样的情况直接导致的结果是——部分记忆丢失,也就是韩国电视剧里常见的失忆。”

“失忆?!”一瞬间有许多的念头从夏冬青脑海中闪过,每一个都飘忽不定,无可名状。心突然跳得快了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但赵吏说的这种情况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赵吏看着错愕的夏冬青,双眸平静如水,波澜不惊,仿佛一切本就该如此。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那些幽灵一样的围绕在夏冬青心间的念头逐渐变得明朗,最终汇聚在了赵吏的身上。

“她不记得他的话……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

夏冬青像是另有所指,但赵吏却不急于给出对方想要的答案。

“如果你只是问他们,那么可以有很多种可能。也许新娘只是想要给自己的后半生找个依靠,所以嫁给他,也许是在她失忆后周围的人都告诉她她和你同学是一对应该结婚,而她选择了不负众望顺遂人心,但还有一种可能是,她在车祸后的日子里,真的重新爱上了她的男朋友。”

赵吏分析得合情合理丝丝入扣,却无关紧要。夏冬青当然不是真的关心新娘为什么要嫁给新郎。

他夺过赵吏手中的酒杯一口干掉剩下的酒,醇香浓厚,舌尖滚烫。

他关心的,在乎的,真正想问的,都是赵吏。

被洗去感情后,面对着一个几乎可谓陌生的人,会怎么样呢,还会喜欢,还会爱吗。

台上的游戏像是进入了高潮,全场的人都在吹哨起哄,夏冬青将自己的声音藏在一片嘈杂的叫喊声中——

“那你呢,你又是为什么?”

虽然此前他已经察觉到了赵吏一些细微的变化,但他仍怕那只是自己的错觉。和赵吏在一起后,这个男人带给了他太多的错觉与幻想,对于朋友里鬼比人多的夏冬青来说,“真实”二字实在太珍贵,真实的感情也实在太稀有,对温暖的贪恋使他变成了一个小心翼翼,惧怕失去的人。而千年的老妖怪呲仔功力颇为深厚,可保不齐哪天黄粱米熟,南柯梦醒,奥斯卡影帝鬼差大人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他这片云彩,他就真得变成河畔穿着嫁衣的金柳,日日顾影蹉跎成怨夫了。

室内灯光闪烁,赵吏看着夏冬青阴晴不定的脸在心中暗笑,又有些心疼。人间情爱绕不乱鬼差的心,赵吏自然一眼看穿恋爱中年轻人心里纠结着的那点小九九,无非就是担心痴心错付,而这种事开口问则矫情强忍着又憋屈,纠结来纠结去愈发内伤。

赵吏太懂得实干的重要性,说一万遍甜蜜的“我爱你”,都不如温柔地上一次床来得可靠。至于喜欢,不喜欢……他已是如此身份如此地位,还有谁能逼他做不喜欢的事,上不喜欢的人么?

等待赵吏回答的夏冬青像一只小仓鼠般畏畏缩缩,躲躲闪闪,强压着颤抖的身体,手指却不安地抠着高脚杯底,又倒了杯酒鼓起勇气仰头而尽。

就在甘醇的液体划过食道时,他听到赵吏说“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男人的眼睛里像是有火在灼灼燃烧,像是有星光在闪烁,像是有花朵,彩虹,有宝石,珍珠,有山涧潺潺的溪水,有夏夜里幽幽的清风,他在这眼睛中看到世间上最美好的东西。

夏冬青忘记了自己的一杯倒,反倒喝倒在赵吏怀里。他说西装不好,不透气,好热,领带打得好紧,好难受,不能呼吸。

赵吏把手探到外套里隔着衬衫在夏冬青身上来回来去地摸。

嗯,是不好,你身上烫得像发烧,带你找个地方咱们把衣服脱了。



婚礼在一家五星酒店的宴会厅举办,下楼可开房,上楼可上床,方便欲火焚身酒后乱性的Dogy-Men随时来一发。赵吏揣着房卡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还得想着法儿地抱住身上攀着的八爪鱼夏冬青,三步一歪两步一倒,着实很别扭。

喝醉了的小疯子不好伺候,嘴里嘟嘟囔囔,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高兴,挠在赵吏背上的手像猫的爪子,重一下轻一下,但说不好哪一下发狠了就要见血。

“到了到了,别折腾了,进去了折腾死你都行。卡呢?”口袋空空如也,赵吏抱着夏冬青打了个转,周围地毯上也干干净净。

“嘿嘿……”一片薄薄的东西刮着赵吏的脖子,夏冬青得逞的笑声里带着三分醉意,“没想到吧,在我这儿呢!”

夏冬青攥着房卡像攥着宝贝,死活不肯交出去,赵吏无奈只得妥协:“行行行,你开你开。”夏冬青忽忽悠悠拿房卡往门缝里划,一下两下,又一下,再一下。赵吏看着一阵心累,不仅心累,负着重的胳膊腰腿都累。

“你要开不开咱们就在门口办,反正这地方哪儿哪儿都有摄像头,老板舍命陪店员和你一起演活春宫,咱俩争取上明天的头条。”

夏冬青把房卡一摔,大着舌头斥责赵吏:“上你大爷!你带我走错了,这不是我家!”

在夏冬青“你又来找哪个相好的”的怨气里,赵吏徒耗了半天力气才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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